2013年2月18日星期一

羅斯福最具毀滅性的中國特使赫爾利


誰輸掉了國?(4

明镜新闻网編譯蕭伃君

 中國俄國西伯利亞

  當他們回到重慶後,一連串的特使持續地從國來到中國。副總統亨利‧華萊士(Henry Wallace)也到了中國。羅斯將華萊士送往中國,面上是希望他幫忙解決國民黨與共產黨之間的問題,但是,戴維斯解釋,羅斯福的真正意圖是將華萊士送出美國,如此一來,羅斯福即可“為接下來的民主黨會上擺脫華萊士作為選舉搭檔這個負擔做準備。”華萊士也建議將高思和史迪威調回。

在華萊士之後,前美國戰時生產局局長唐納德•納爾遜(Donald Nelson)也以羅斯福的“私人經濟事務代表”的份抵達中國,羅斯福同樣不希望納爾遜留在華盛頓。哈里‧霍普斯告訴戴維斯,他很擔心這位“私人代表”要如何打發時間,但又對戴維斯說,“如中國方面為納爾遜提供四、五位孩,納爾遜會很高興,也可以讓他閉嘴。”


國民警衛隊的榮譽少將赫爾利了駐華大使。

羅斯福的特使中最具毀滅的是前總統胡佛的戰爭部長赫爾利(Patrick Hurley)。赫爾利是美國國民警衛隊的榮譽少將,據戴維斯的回憶,這位少將喜歡巢克圖族(美國印地安人之一族)式的戰爭吶喊以及其他華麗的戰斧、左輪槍文化。赫爾利試圖調解國共兩黨、製造和平局勢,但少有進展。但羅斯福卻在1944年末以無線電對赫爾利說:“你對中國情勢有軍事立場上和外交立場上的雙重近距離了解,這使你為美國駐中國大使的最佳人選。”赫爾利即成為了駐華大使。林霨表示,假使羅斯福是有意識地希望以毫無能力的手下摧毀他的中國政策,那他對赫爾利的指派可能是最完美的傑作。

 戴維斯回想到他必須與這些政治放逐者一起在中國進行外交工作時,他這樣描述道:“很明顯地,對美國政治場域而言,中國就像是俄國人的西伯利亞。只是羅斯福的手法更迅速、也較人道。”    

 諷刺的是,最終放逐的不是這些羅斯福的特使,而是包括戴維斯在內的中國通們。在麥卡錫當道的時期,中國通成為“輸掉中國”一事的代罪羔羊。以赫爾利將軍為例,《紐約時報》寫道,赫爾利得到共產黨的同意,表示願意與國民黨建立聯合政府,但是,蔣介石卻拒絕了這個提議,蔣另外提出的提議也不被共產黨所接受。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國共雙方軍隊開始在內戰中爭奪地盤,而美國在這場內戰選擇了支持失敗的那一方。

當赫爾利在1945年11月回到華盛頓並辭掉外交官的職位後,他便開始批評包括戴維斯等的中國通是他任務失敗的主因。赫爾利將軍控訴這些中國通,破壞他試圖阻止國民政府崩壞的工作。在項指控中,其中有一項竟是以中國通們與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相互認識和會面作為罪名。

赫爾利當時接受斯大林的保證,認為斯大林將給予蔣介石支持,赫爾利也相信了斯大林對中國共產黨感到厭惡的說辭,當這些皆成空、他也回到美國後,他卻開始指責戴維斯與其同僚,認為他們批評國民黨的用意其實是希望破壞他試圖將中國不同的軍事力集結、以對抗日本的努力。

  雅爾塔會議

  最終,史迪威被魏德邁將軍(General Albert C. Wedemeyer)取代,戴維斯也離開中國前往莫斯科。重慶的中國人與美國人的關係變得比較不那麼愉快,但是,基本問題還是沒解決,尤其是蘇聯的野心問題。

  羅斯福在1945年2月的雅爾塔會議上,替斯大林戰後對滿洲的佔領背書,戴維斯對此感到相當厭惡。這很明顯,會讓中國的蔣介石感到錯愕,畢竟中日戰爭的起始原因就在於日本對滿洲的併吞。另外,如戴維斯的觀察,即使羅斯福不背書,斯大林依然會佔領滿洲,替這種行為背書,並不會為美國帶來什麼好處。

  戴維斯也理解,蘇聯所佔領的滿洲將成為中國共產黨人的庇護所,或是成為蘇聯的附庸國,但羅斯福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可能性。雅爾塔會議完全將中國作為四大強權之一的神話撕毀──一個此前羅斯福費盡心機去維護的神話,而因為神話破滅得過於全面,羅斯福還必須使用一個典型羅斯福式的詭計:雅爾塔會議做出的協議內容必須等到適當時機再給予蔣介石知曉。

  而如歷史事實顯示的,在中國內戰一開始就試圖奪回滿洲的作法只導致了國民黨在戰略上的毀滅,這個錯誤不只導致了他們失去滿洲,也失去了整個中國。(《外參》第3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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