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23日星期三

知道“洗衣粉”嗎?——馬列主義也是春藥


  《大事件》特約記者 華清


  衣俊卿早年是下鄉插隊的知識青年,在北京大學哲學系學了三年,後來回到黑龍江大學哲學系任教,1984年到南斯拉夫貝爾格萊德大學哲學系留學。南斯拉夫有著鐵托這樣的反斯大林主義的政治領袖,更有德熱拉斯這樣的思想家,對共產專制制度早有深刻批判。衣俊卿在1984年有機會接觸到新的思潮,本該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帶回有力的批判武器,本可以為中共改弦更張提供更多的理論基礎。

  可是,衣俊卿回國25年,還是和專制政體沆瀣一氣,以所謂研究馬克思主義換取官位,一步步進入上層,冀望在十八大後得到劉雲山的提攜,黃袍加身,更上一層。

  常艷的文章揭穿了衣的偽裝,她是這樣評價衣俊卿——

  他慣于說謊,根本沒有真誠可言(對一個政客要求真誠,好比對著豬歌唱,對著豬講馬列)。通過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來。我的室友張萌萌今年評了職稱,是他給力挺讓上的。各中內幕我通過不同的管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說,因為這個事情,俞可平、王學東對魏海生意見可大了。我馬上說:“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時語塞。是他親口給我講的,張萌萌的父親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學(吉林大學)就是他幫的忙之類的。見我這麼講,他又說,(她爸爸)都已經是退了的人了,又沒什麼用,我怎麼會幫她?通過聊萌萌一事,我更堅定了自己以往對他的判斷。即便是幕後推手,他也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

  “我總是不知道衣老師他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想來,我早一點乖乖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或者金錢拱手送上,就不會動不動被人找麻煩了。”

  “有一回,他說潛規則,我歎了口氣說:‘要真是潛規則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會受到傷害。’那時,我還沒有受傷。不幸被自己言中,沒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認真了。衣老師現在與我談真誠,我想讓自己信。但無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夠真誠。我覺得用真誠一詞來形容衣老師,實在是侮辱了這個詞。”

  衣俊卿的淺薄可以從一些小事看出,53歲的副部級幹部,格外注重社會的知名度——

  “問我知道‘洗衣粉’嗎?我說不知道。他說局裡人都知道。(現在我知道了,就是喜歡衣俊卿的粉絲)”

  當然,生活在權力鬥爭漩渦裡的衣俊卿還是知道自己時時處處在中共鷹犬或競爭者的監督下,他既要偷腥,也注意每個細節不出紕漏——

  “回家火車上,給衣發信息,問他為什麼9號(週四)在洪城銘豪時,趁我洗澡時翻看枕頭及被子下面,是不是怕我藏了什麼東西?他回復說是誤會。心存芥蒂卻要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呢?!”

  “中間休息了一會,他還想做,可是,我真是沒感覺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間了(很細心地從垃圾桶裡拿出套套的外包裝,扔進了馬桶裡沖走了)。”

  衣俊卿謹慎、細緻的作為如同驚弓之鳥。不過,這個馬列主義不離口的高官倒是忙中取樂,公事房事兩不誤——“衣老師打來電話,說自己今天在一直在忙一個文化哲學方面的課題碰頭會,明天上午要去弔唁丁關根,下午要參加中宣部的各省宣傳部長會議。晚上5:30—6:00的時間見面,還是讓我去開房,就在附近。”

  http://wb.sznews.com/page/1721/2012-07/23/A28/20120723A28_brief.jpg
  弔唁丁關根之後,衣俊卿就和常艷開房。

  在常艷和衣俊卿的互發短信中,可以看出衣局長的品味——

  “開會如嫖娼:上面的認認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滿足,下面的等待結束。上面的嗷嗷亂叫,下面的昏昏睡覺。上面的觀察反應,下面的毫無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滾蛋快滾蛋。”

  受傷的常艷對於衣俊卿有著入木三分的剖析——

  為什麼中國的官員十個出事九個有“情婦”、“情人”、“小三”,且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情婦反水。一般只有一個女人的官員,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膽包天、貪得無厭的官員,又沒有能力擺平女人的,才會招致毀滅。最可怕的是,將一堆女人“弄”到一塊兒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難。要麼這個男人給予女人的足以讓她滿足(包括情感的、物質的),要麼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傻子,願意純純地愛著他。像我這樣,被以某種條件作為籌碼“潛規則”的,也是一種類型。一旦上了這條船,便容不得你輕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讓事情越走越遠。世上沒有後悔藥。
  
  衣俊卿走到這一步,在中共官場也算混出了個樣子。他擅長用馬列主義裝扮自己,其實,他根本不信自己寫的那一套,只是將馬列主義當作春藥,讓自己強壯起來,到處宣洩。(《大事件》16期)
《大事件》第16期

http://www.pubu.com.tw/periodical/17948?apKey=fedd22f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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