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日星期五

2012年11月2日《歷史日報》

廉潔公僕不長命 貪官污吏活萬年

內地電視台目前熱播電視劇《焦裕祿》,目的是為即將召開的十八大造勢,蕩滌官場歪風邪氣,但在舉國皆貪的背景下,這種說教式的宣傳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在當局着重宣傳的清官好官模範中,焦裕祿、孔繁森、任長霞等人都是天不假年,中年去世。有網民說,好官不長命,貪官活萬年,可謂一針見血。事實上,類似他們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官,在目前的官場根本找不到。

目前中國官場到了劣幣驅逐良幣、貪官圍剿清官的時代,真正執政為民、廉潔奉公的清官如鳳毛麟角,不是死在崗位上,就是被貪官排擠邊緣化。相反,那些貪官卻逍遙自在,不僅作威作福,而且財留子孫;更有甚者,一邊打着親民清廉旗號,一邊為自己的家族謀私利,這種官員比比皆是。

廣東茂名前市委書記羅蔭國在受到「雙規」以後,面對義正詞嚴審查他的紀委官員吼道:「你們以為我是貪官,關鍵問題,誰不是貪官,你們能說出一個我這個級別的不是貪官的嗎?全中國,我這級別的,有一個不是貪官的嗎?中國不就是腐敗提拔腐敗,貪官查貪官,腐敗分子反腐敗嗎?」羅蔭國囂張歸囂張,實際上一語道破了官場的秘密。

反腐為名 清除政敵

現在的官場,不查都是孔繁森,一查都是王寶森;不查問題都在前三排,一查根子全在主席台。浙江杭州濱江區前區委書記尚國勝對買官者說:「不花錢當個小科長叫我看看!真有那本事,我喊他大爺!」原廣東省委書記、深圳特區第一任市委書記、市長吳南生說:「這種體制,鬼都會腐敗!」而重慶公安局原副局長文強則直言不諱地說:「誰不明白,如今一個幹部要是不貪,不色,誰敢相信你,重用你?你工作幹得再好也沒有用。」這些都是肺腑之言、警世恒言。

在民意的高壓之下,當局每年都會煞有介事地抓捕一些貪官,其實這種反貪根本就是肅敵,以反腐敗為名清除政敵,而真正的腐敗分子都身居高位,說不得碰不得。對那些與其理念不同的人,從雞蛋裏挑骨頭,不僅抄家滅族,而且通過製造各種桃色新聞,從人格上進行毀滅。

據說中共第五代上台後,將以黨的純潔性建設為突破口進行整黨,但如果不從制度上進行根本性改革,這種整黨只不過是走過場,淪為一種荒腔走板的政治豆腐渣。目前有三點是測試中共反腐決心的試金石,一是最高當局敢不敢實施官員財產申報公示制度,二是對裸官到底如何處置,三是法律面前是否人人平等,對媒體踢爆的官商勾結、一夜暴富黑幕一查到底,給全國人民一個交代。

官風連着政風,政風又關係到社會風氣,如果官場風氣沒有徹底的改觀,中國未來的命運也就無法令人樂觀。


太陽報


美坐山觀虎鬥 日本進退兩難

中國海監、漁政等公務船在釣魚島海域巡航常態化,並且開始驅逐日本海上巡邏船,日本陷入進退兩難之際,急於將美國拉下水為其保駕護航,但美國卻抽身而退,坐山觀虎鬥。

據報道,日本政府試圖強迫美國成為它的救命稻草。日本候任駐美大使佐佐江賢一郎對媒體抖出兩國外交內幕,稱今年九月日本就「購島」提前通知美國時,「美國沒有提出任何反對」,因此「美國在釣魚島問題上不可能保持中立」。 佐佐江賢一郎在這樣的背景下,突然大爆內幕,顯然耐人尋味。

這也從一個側面證明,在日本實施所謂的釣魚島「國有化」之前,日美兩國有過溝通與協調,而且美國對日本還作過某種程度的承諾。正因如此,日本才會有恃無恐,肆無忌憚地對中國發出挑戰。但沒想到中國一反常態,逐漸強硬,不僅完全動搖日本對釣魚島的實際控制,而且還反客為主,驅逐日本巡邏船。

唯美是瞻 敲響警鐘

日本政府企圖對華反制,希望先得到美國的背書,沒想到美國並不願意中日擦槍走火,使中美提前對撞,在公開場合一再表態對釣魚島主權之爭不持立場,在私下場合更建議日本要「克制、忍讓」,使日本原來的挾美制華戰略落空,反而陷入左右為難的困境。

日本今次的窘境,完全是不自量力、誤判形勢的結果。自美國提出重返亞洲,加強日美同盟後,日本政府就認為美國將與中國為敵,日本可以從中獲取戰略空間,成為正常國家。在這樣的指導思想下,日本政府強硬對華,不斷在歷史問題、島嶼爭議問題上挑釁中國,以此邀寵於美。其實美國並沒有做好與中國直接對抗的準備,日本過急過快地挑起釣魚島爭議,打亂了美國的戰略部署,並不符合美國的利益,所以當中國展現強硬姿態之後,美國便開始往後退,反而勸日本要「克制」。

美國在東亞玩的是模糊平衡戰略,比如在中菲南海爭議問題上,美國雖然一再表態會協防菲律賓的國家安全,但並沒有說明南海島嶼是不是菲律賓的領土,中菲如果爆發海戰,美國既可以參戰,也可以選擇不參戰,進退自如。再比如,美國宣布《美日安保條約》適用於釣魚島,但卻沒有明示,如果日本主動向中國進攻時會不會參戰,始終保持抽身而退的主動權。

事實上,美國是利用這些國家作為炮灰,消耗中國的實力,為美國恢復元氣、重振霸權爭取時間。如果看清美國這一真實目的,就不難洞穿美國近年來不斷在中國周邊挑撥離間,製造矛盾的種種策略,這也給那些處處唯美是瞻的國家敲響了警鐘。


東方日報


明鏡獨家:三大太子被查,涉薄熙來令計劃朋黨



中國扶貧協會副主席薄熙成是薄熙來實質上的「駐京辦」主任



明鏡網特約記者  紀仲

      來自中紀委的消息說,中共已啓動對三大「太子黨」劉源、王軍和薄熙成的調查,這三人均涉嫌捲入薄熙來事件,其中劉源、薄熙來還參與了和令計劃的群黨活動。

       劉源是中共前國家主席劉少奇之子,現任解放軍總後勤部政委,上將;王軍是中共前國家副主席之子,曾任中信集團公司董事長;薄熙成是前中共中顧委副主任薄一波之子,是月前被捕的前政治局委員薄熙來之弟。

    劉源上世紀八十年代曾和習近平一同主動從北京下放到地方任職,但劉源在河南工作時並沒有得到好評,前河南省長程維高在其回憶錄中還批評,劉在副省長選舉時「搞小動作」。劉源後來轉入武警,現任總後勤部政委。

     消息來源對明鏡網說,劉源最近兩年非常高調,除了在軍中發表引起爭議的講話,還在軍外參與政治活動。至今,北京政治圈仍傳聞劉源是十八大後的中央軍委副主席人選,而之前劉源志在總政治部主任一職。

      消息來源說,軍中支持薄熙來的據說至少有五名上將,均是太子黨成員,其中兩位曾在成都軍區任職,而劉源是五人中最明目張膽的,他手下的人物和媒體有廣泛聯絡,曾不斷為薄熙來和劉源造勢。

      另一個消息來源說,劉源不可能升為新的中央軍委成員,但內部有一個安排,讓他明年三月和胡躍邦之子胡德平一同出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之職。不過,現在他面臨被調查,能否成為名義上的「國家領導人」便成了疑問。

      前中信集團董事長王軍捲入薄熙來事件,背景是他們的父親王震、薄一波私交甚好,尤其在中顧委期間,兩人是將胡躍邦、趙紫陽趕下台的超級元老。消息人士說,王立軍、薄熙來事件之後,王軍積極參與了「營救薄熙來」的活動,包括多次秘密聚會。

     中國扶貧協會副主席薄熙成是薄熙來實質上的「駐京辦」主任,負責打點薄家政、商、學關係,更和令計劃等人結成「山西幫」,薄令雨人成了山西政商網路的總後台。薄熙成曾對人吹牛:「我制造了山西一百個億萬富翁。」

      消息來源說,薄熙成的圈子和劉源的圈子有重合之處,王立軍事件後,將王定為「病人」正是出自這些人之手。薄熙來被抓之後,薄熙來一方面發短信希望大家不要做再文章,但另一方面並沒有停止和朋黨的串聯活動。

    有關調查已經啓動,但後果未知。除了薄熙成,王、劉兩人仍有有限度自由,卻被全天候監視。


劉源是五人中最明目張膽

華郵:習近平勸架被擊中背部致神隱


Mark Kitto

明鏡網編譯黃舒心

中國國副主席習近平9月時為何神秘失蹤2週,至今仍眾說紛紜。現在,一名長期派駐中國記者站出來說話:習近平在一場火爆的會議中椅子砸傷。

《華盛頓郵報》的外國事務博主費雪(Max Fisher111日發文章稱,當全世界焦急關注中國領導換屆之際,習近平卻失蹤了,這件事既怪異又嚇人;如今,派駐中國的記者表示,他得知了“實情”。

基多為英國作家暨出版人,在中國生活了16年。基多指出,消息來自於一名“與中國最高統治層有接觸的人”。習近平在一場“紅二代”召開的會議中,背部被椅子砸傷。習近平是這場會議的與會者,由於會上的眾人積怨已深,會議途中發生許多爭吵、打鬥,包括扔擲椅子。

基多指出:“會議演變暴力衝突,甚至拿出錘子和鐮刀,習近平試圖讓他們冷靜下來,他走入交火陣地裡,無意間站進一把椅子的拋物路線中,椅子打中他的背,傷了他,所以才會有缺席、沈默、謠言。”

雖然這個故事合情合理,不過基於只來自單一匿名來源的理由,費雪認為或許把它當作一個有趣但未核實的故事來聽,會比較好。

基多表示,中共未公開這個事件,等於失去一次做公關的機會,因為可藉此強調習近平“勇於平息因個人歷史和既得利益引發的爭執”的事蹟。費雪認為,這個說法或許有點道理,但在這件事上,還很難看出這群富有的紅二代對黨贏得民心有多幫助。

“喜迎”十八大,現在你不能做下列的事情


    為了迎接十八大,現在你不能做下列的事情:於健身俱樂部中觀看外國節目、參加戶外音樂會、在互聯網上做功課、到超市買一把水果刀以及跑一場馬拉松比賽等

  明鏡網編譯  蕭憲聰

  儘管《人民日報》等官媒時常提到“喜迎十八大”之類的字眼,但如同毛澤東所言:“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十八大也不是一場派對,相反地,它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記者白思卉(Barbara Demick)觀察到,為了迎接十八大,現在你不能做下列的事情:於健身俱樂部中觀看外國節目、參加戶外音樂會、在互聯網上做功課、到超市買一把水果刀以及跑一場馬拉松比賽等。

  殺雞用牛刀的安全措施
  聽起來也許很奇妙,但這都確切發生在市民的生活中。自9月以來,中國當局以安全為由將各種莫名其妙的規定加諸在市井小民身上,在首都北京的街上,也比以往看到更多警察的身影,因為他們必須確保沒有任何問題發生,因此,這10年一次的政治大事已造成市民生活巨大不便。
  白思卉寫到,無數的公共活動,包含文化、體育和商業等領域,都被取消或延遲,沒有任何解釋,也不另行通知。
  全球眾多好手參與的北京馬拉松賽,原本預計在10月舉行,現在被延遲到不確定的日期。一些與會者在1010日抵達北京準備參加賽前會議時,卻發現大樓大門深鎖,因為消防部門已經將它關閉了。
  如今北京街頭找不到賣煎餅的小販,以前他們無所不在。煎餅是中國傳統美食之一,它之於北京,就像熱狗之於紐約;同時,賣烤羊肉串的小販也消失了。在北京五星級大飯店裡,利用跑步機運動的客人再也不能收看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電視機被固定在國營媒體的頻道上。
中國人民是否真的“喜迎十八大”?
  為什麼會這樣呢?“現在不能收看外國節目了,因為上面的人不允許播放它們,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有關當局說就是不能。”一位在金茂君悅大酒店健身房工作的員工告訴白思卉。
  本次十八大可說是史無前例的政治盛會,有點像美國共和黨和民主黨的選前之夜集於一身。雖然全國代表大會每5年召開一次,但今年適逢10年一度的權力交接,因此備受各界矚目。
  白思卉認為,當有數千名黨員幹部聚集在北京之際,提高一定程度的安全性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有時也會讓人覺得殺雞焉用牛刀。再者,雖然為期一周的十八大在天安門廣場西側的人民大會堂舉辦,但安全警戒線遠遠超出這個範圍。

  北京市民生活大不便
  在三里屯,一位餐館老闆時常被市裡的檢查人員關照:“避免麻煩,你最好暫時歇業,直到十八大結束”;在全國各地的火車站,禁止任何非乘客上月台,一個來自深圳的家庭抱怨,這樣就沒有人能幫他們90歲的老親戚搬行李了。此外,一向習於使用互聯網在網上寫功課的學生,也發現網站受到不明原因干擾。
  生活上的不便有大有小。知名央視主持人楊銳(Yang Rui)在騰訊微博中透露一段他在超市的經驗:“在超市購物,苦尋水果刀不得,問導購員,他說抱歉,十八大之前,刀具全部下架”。
  這些謹慎的預防手段,如果是為了避免醜聞,那白思卉覺得有點徒勞無功,因為最近一年,中國已經發生太多不名譽之事,吸引了全世界注意。例如海伍德案,王立軍事件,令計畫之子車禍醜聞等。
  十八大所造成的擾民可能已經持續好一陣子了,因為舉行的日期一直是個秘密。一些層級比較低的政府官員,選擇把整個秋天空下來留給十八大,他們知道這是最聰明的決定。異議人士艾未未接受採訪時說:“共產黨看起來還是像個地下黨,他們害怕對人民透露接下來的行動,甚至連會議日期也是。”
  東珍人權教育中心(Dongjen Center for Human Rights Education)的李丹(Li Dan)表示,當局的措施顯示他們緊緊控制公民的欲望。“這多年來已成為一個習慣,地方官害怕他們在關鍵時刻犯錯會令他們受到嚴厲處罰,所以他們每年總是可以找到原因來控管人民行動。”

  
  天安門廣場前布置的美麗花朵

  許多公共活動被迫取消
  白思卉指出,中國所謂的重要時刻一個接過一個,2008年北京奧運、2009年建國60周年以及2011年中共第90周年黨慶等,每一個次都譲不少公共活動被取消。因此,活動規劃者必須躡手躡腳,仔細避免日曆上的地雷,迴避所有中共可能認為的敏感時機。
  例如,2012夢象音樂節是個搖滾樂手聚集的演唱會,今年特地選在戶外舉行,地點也從北京換成了70英里外的天津,但令人遺憾的是,它還是被官方勒令停止,主辦方必須取消簽約的表演者,退掉航空公司、酒店及處理退票。
  “我想我們還是太天真了,我們以為我們不會被XX影響”,音樂節籌辦人之一在他的微博寫到,XX指的就是十八大,這字詞本身就是個禁忌,在互聯網上早已被遮蔽。

  對異議者態度異常強硬
  《印度斯坦時報》(Hindustan Times)報導,天安門廣場已經佈滿了耀眼的紅色花朵準備“喜迎十八大”,但美麗背後的代價是北京當局越來越嚴格的安全控管,他們不希望屆時有任何意外發生。人權組織指出,政府對於那些潛在的異議人士實施了更嚴格的措施,進一步削弱了他們的自由。
  北京市政府於10月底啟動了一項應急方案,要求各部門在各種緊急情況下確保水、電、氣、交通和消防服務能在15分鐘內恢復正常運行。此外,111日至18日,運載有毒化學品的車輛將不能進入北京市。
  北京市委書記郭金龍在官方媒體表示,每一個崗位和部門都已上緊發條,以確保一個成功的大會,北京也不擔心出現異議份子。然而,這正是人權觀察(Human Right Watch)所擔憂的,他們呼籲當局結束對異議人士的“非法軟禁”,像是胡佳。人權觀察指出,胡佳除了就醫,已經好幾個星期無法離開家。
  “當局對胡佳的所作所為,也可能發生在其他異議人士身上,在十八大前,他們的態度異常強硬”,人權觀察的主任索菲亞·理查森(Sophie Richardson)如是說。


  編譯參考新聞:
  1. http://articles.latimes.com/2012/oct/28/world/la-fg-china-party-security-20121028.
  2. http://www.hindustantimes.com/world-news/China/Tighter-security-for-party-congress-means-worse-time-for-dissidents/Article1-952361.aspx.


令計劃辦公室的人對亞洲週刊施加壓力


事件》特約記者 周濤


死者姓名被數次“篡改”

  明鏡新聞網報導此車禍後,《明鏡》月刊追蹤發現,“法拉利”車禍中,北京公安數次“篡改”死亡男車主的名字。在網上傳出真實身份是令公子的消息後,一些專事大陸動向的香港和台灣的週刊或日報依然不相信此事。相關“闢謠”也隨即而來,甚至有“令計劃遭陷害”的版本傳出。

  《旺報》認為:“首先,這起意外發生至今,主角不知其名,媒體只能以令公子或小令稱之。其次,若說令公子真的猝死,做父親的應當極度哀傷,應當先處理家事吧。然而,3月18日過後沒幾天,胡錦濤訪問韓國首爾,出席3月26、27日舉行的首爾核安高峰會。當時,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令計劃隨行。”該報還認為,“若說令計劃背著老闆搞政治陰謀,下場可能如當年遭毛澤東懷疑裝竊聽器的楊尚昆被調離中辦。但6月1日國際兒童節,胡錦濤前往北京市東城區少年宮考察,令計劃也隨行。因此有關傳說不靠譜。”

  不過這種“闢謠”很難站住腳,很多中共高層領導在家人出現大問題時,也都沒有影響重要的工作安排。

  值得一提的是,《亞洲週刊》專門刊文為此次車禍“闢謠”。文章說:

  令計劃確有一子,中學曾就讀於北京師範大學第二附屬中學,二零零七年進入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據北大同學透露,他對外化名“王子雲”,在北大二零零七級新生入學名單中的錄取姓名也是“王子雲”。

  王子雲真名“令谷”,“谷”是令計劃夫人的姓氏。王子雲擁有人人網帳戶,六月四日,有網民在人人網與“王子雲”取得聯繫,當被問及車禍傳聞,王子雲回覆:“謝謝,安好,勿念。”這一帳戶留言中,有好友稱“王子雲”為“谷哥”。令計劃之子無恙,否定(了)“令計劃之子車禍死亡”的傳聞。

  互聯網上,2007年北大國際關係學院新生名單上,也有王子云的相關資料:男,北京市,國際關係學院,國際政治,本科。

  不過有意思的是,《亞洲週刊》很快在其網站刪除了上述“闢謠”文章。實際上,當時“一些中共高級幹部圈裡,都在傳令計劃的孩子的確出事了,”知情者對《明鏡》月刊說。

  “令計劃辦公室的人對該刊施加壓力,令其刪除了網上報導,也收購了刊登相關文章的雜誌。非常明顯,令計劃方面不希望事情鬧大,”知情者當時對《明鏡月刊》說:“如果車禍死者並不是令公子,為什麼北京公安不公佈名字呢?如果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又何以先傳出死者是賈慶林的私生子,又傳是阿沛·阿旺晉美的後代,現在又成了令公子的一個又一個版本的傳言呢?如果這些傳言都是假的,北京市公安局方面依法公佈,簡單澄清一下,真相自然大白天下,現在越迴避越拖延就越耐人尋味,引發不必要的聯想,也無疑讓令計劃的名譽受損。”

  的確,慘案發生後,大陸網站出現多個涉及中央高層領導子女的版本,網絡相關言論也受嚴格控制,相關信息都遭刪除,一宗交通意外引發中國政壇的嚴重危機。網名@tufuwugan的網友說:一起普通的車禍,本來我們並不在意,可你們緊張到抽風,四處刪帖,這才讓我們懷疑背後的故事。你們總用愚蠢的行為來證實傳聞不是假的……

  到10月份,隨著越來越多證實這一車禍的信息披露,《亞洲周刊》也“更正”之前自己的“闢謠”稱,之所以有之前王子雲的回覆,是因為“為掩蓋真相和可能由此帶來的其他後果,有人盜用了令谷生前的網絡帳戶,假冒令谷與網友互動,回覆網友車禍傳聞的詢問稱:‘謝謝,安好,勿念。’以示‘人’還在,以至網友及媒體一度被誤導。”

  至此,該刊也承認“目前各項證據顯示車禍死者確是令谷。”

  更有知情者對《外參》說,出事的這輛跑車的確歸屬令家親屬的名下,而令的兒子的遺體數月來一直放在太平間冰櫃之中。(事件》)

令計劃

明鏡預報:中共開始調查三大「太子黨」


明鏡網特約記者  紀仲

      來自中紀委消息說,中共已啓動對太子黨」劉源、軍和薄熙的調查。

       劉源中共前國主席劉少奇之子,現解放軍總後勤部政委,上將;王軍是中共前國家副主席之子,曾任中信集團公司董事長;薄熙成是前中共中顧委副主任薄一波之子,月前捕的前政治局委員薄熙之弟。

    明鏡網稍後將有更詳細的報導。



王軍是中共前國家副主席之子

《莫言: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電子版)

莫言: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電子版
(台幣定價,電子書接受台幣、人民幣、美付款)



瑞典學院宣佈將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中國作協副主席莫言。
輿情饋可謂幾歡樂幾家怒來形容。
對許不關心政治正確人來說,
莫言得獎,讓他們心裡生出民族自豪感,
但對關心政治的來說,看法則趨兩級。

民間一方認為這“四恥辱”─
世界文學的恥辱,優秀作家的恥辱,
人類良知的恥辱,創始人諾貝爾先生的恥辱”。
在官家那邊,中共最高意識形態主管李長春說這是中國
綜合國力和國際影響力不斷提陞的體現”。

央視評論說莫言獲獎是 
“中國文學與文化先進發達的現,是中國文化實力使然。”
有觀點認為,在整個諾貝爾獎系統中,
和平獎與文學獎一直是歐美世界具有非常濃厚的意識形態“誘導”動機的政治投資。
無論是中國的官方還是民間, 能嗅出和平獎與文學獎的這種政治氣味。

應對溫家訴訟,紐約時報爲何有底氣


   根據溫家提起訴訟之處,溫家會有一到兩年的時間可以控告《紐約時報》。但是他們要有在真正審判前歷經多年調查和程序的心理準備,他們更要有在美國與新聞工作者的特權對抗的準備

  
  明鏡網編譯 蕭伃君


  溫家寶家人雇請律師發表聲明稿後,如果真的再想在美國打官司,《紐約時報》可能會援引美國法院的判決先例爲自己辯護。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教授喬納森·特爾利(Jonathan Turley)在其博客上發表文章做出如上分析。

  溫家反擊的諷刺性

  特爾利首先指出,中國的貪腐現狀是頗具傳奇性的,共產黨的官員在幫助企業奪取土地和創造產業後,自己也坐擁豪宅和財富。中國政府經常將這些貪腐的官員處以死刑,但對貪官處以極刑只是一種做給大眾看的公關手法。

  據《紐約時報》的報導,溫的親屬在世界各地的帳戶裡可能有總額約2.7億美元的巨額資產。溫家寶家人隨即雇用了律師準備回擊。但特爾利認為,同中國官方持續拒絕讓老百姓依法向政府抗議其“奪地”行為相比,溫家的做法非常具有諷刺意味。###NextPage###

  事實主張和意見主張的對立

  特爾利表示,《紐約時報》的溫家相關報導幾乎都是事實性的主張,報導也非常小心地將其主張範圍限於資金的來源、而非資金的存在本身。因此紐時的辯護將不會把這則報導視為“意見”。但是相對於紐時的報導,大量的其他網站文章都使用了這篇報導並作出更直接的貪腐指控;許多這種二手的刊物則是屬於意見主張這一類。特爾利說,這就會引起對歐爾曼訴埃文斯(Ollman v. Evans)一案中所牽涉到的一些議題的討論。

  據特爾利的博客文章,在此案中,被告的羅蘭·埃文斯(Rowland Evans)和羅伯特·諾瓦克(Robert Novak)在一篇犀利苛刻的專欄文章裡寫道: 

  “推舉紐約大學教授伯特爾·歐爾曼(Bertell Ollman)為系主任的提議激起了一個走向錯誤方向的辯論。有許多政治人物因為歐爾曼教授馬克思主義哲學,就一起跳進來反對歐爾曼;這些政治人物活該受到擁護傳媒和校園內學術自由支持者的抨擊。這些學術騎士聯合起來反對麥卡錫主義者和無知者……但是兩方都沒有觸及到一個核心的問題:問題不在於歐爾曼的信念,而是在於他的意圖。歐爾曼坦白直接的寫作證實他希望利用教育孕育‘革命’的企圖。到底歐爾曼的做法會不會是一種可能改變大學的功能並超越學術自由界線的思想灌輸,這個問題是既非麥卡錫主義者也非無知者的學術工作者所關心的。”

  埃文斯和諾瓦克的專欄也引用了歐爾曼以前的寫作,但歐爾曼認為有些是錯誤引用。法院表示他們兩人的專欄裡最有問題的陳述是引用一個匿名的政治科學教授的說法:“歐爾曼並沒有專業上的地位,他純粹只是一個簡單的社會運動者。”###NextPage###

  雖然歐爾曼控告兩人,但肯尼斯·史塔(Kenneth Starr)法官表示沒有找到誹謗成立的根據。特爾利說,史塔法官對意見與事實之不同說明的一段話會是那些批評溫家而引用紐時報導的二手轉發人和運動者所需要關注的。

  據特爾利的引述,史塔法官表示閱讀埃文斯和諾瓦克社論專欄的一般讀者,非常清楚在此專欄裡的陳述並不像在新聞首版或其它報導版面的那些“硬”新聞。讀者期待專欄作出有力的陳述、有時甚至使用衝突式的語句,而這些在一般新聞裡會被視為違反平衡報導或公正原則。

  史塔法官認為,在社論專欄的空間限制下,專欄作家或評論者會試圖以簡潔的、省略描述事件完整脈絡的方式寫作。專欄作家寫的畢竟是專欄,而非學術性的文章或是書;以這種對專欄傳統功用的理解,一般讀者在閱讀埃文斯和諾瓦克的專欄時,就會視此專欄的文章為純粹意見。

  史塔法官繼續表示,一個閱讀埃文斯和諾瓦克專欄的讀者會了解專欄的明確目的──兩位專欄作家清楚地告知讀者他們的意圖是去結束在政治人物間爭論不休的、有關歐爾曼是否應該因他的政治信念而被禁止成為馬里蘭大學政府與政治學系系主任的辯論。他們認為此辯論失去重點,並暗示希望在學界激起另一個更切中題心的辯論,即歐爾曼是否有教化學生、灌輸學生馬克思主義思想的企圖。在專欄文末,埃文斯和諾瓦克更質疑歐爾曼做學問的標準和方法。他們明確表示他們並不是要下決定性的結論,而是要指出他們所認為的歐爾曼受指派為系主任一事中最核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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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職人員和公眾人物遭誹謗難勝訴

  特爾利表示,假使訴訟成真,《紐約時報》將可以援引它自己成就的一個判決先例來爲自己辯護:《紐約時報》公司訴蘇利文案(New York Times v. Sullivan)。這個1964年的判例在日後得到許多援引和發展,為傳媒界提供了(美國)憲法上的保護。 

  在此案中,法官認為公職人員在誹謗案中要受到比較高的標準限制,他們必須證明傳媒的報導是實質惡意或刻意忽略事實,才能確保自己的勝訴。這個以憲法為基礎的標準是設計來保護言論自由的,特別是用來對付有權有勢的政治人物。雖然溫家的人不是美國的公眾人物,而且有些並沒有擔任公職,但是特爾利表示,公眾人物都得受到同樣的標準限制。

  特爾利指出,公眾人物的標準是建立於科蒂斯出版社訴巴茨案(Curtis Publishing v. Butts (1967))。這件案子的來由是1963年3月23日的《星期六晚郵報》(The Saturday Evening Post)報導指控前喬治亞大學美式足球教練瓦萊斯·巴茨(Wallace Butts)與阿拉巴馬大學教練保羅·布萊恩(Paul “Bear” Bryant) 於1962年共謀劃一場讓阿拉巴馬獲勝的假球賽。

  在5對4的表決決定下,首席大法官沃倫在共同意見中將《紐約時報》公司訴蘇利文案中對公職人員的判決擴及到公眾人物;他認為公職人員之所以受到較高標準限制的原因,同樣可以運用在牽涉公眾人物的案子之中。

  首席大法官沃倫表示,雖然公眾人物並沒有受到政治程序的約束,他們卻與公職人員一樣經常在社會中扮演有影響力的角色;身處一種階級,這些公眾人物也與公職人員一樣擁有既有的傳媒通路,以影響政策形成和對抗批評他們的觀點和活動的聲音。美國公民對於這些人物的行為有合法且實質的興趣,新聞自由在公眾人物的案子中也與在公職人員的案子中同等重要,新聞自由使公民可以無限制地討論這些公眾人物或公職人員在公眾事務上的表現。

  沃倫並表示,在公眾人物並不受到政治程序束縛的情況下,公民對他們的合法且實質的興趣更顯重要,因為這表示公共輿論也許就是社會可以影響他們的作為的唯一途徑。###NextPage###

  特爾利指出,這次報導的爭議中,溫家寶母親的財產是其中一個核心爭議點——《紐約時報》宣稱她有1.2億美元的資產。該報對這個數字的報導有沒有合理的根據會是一大重點。

  特爾利還認爲,溫家寶母親楊志雲非常有可能會被視為是公眾人物。

  溫家將因訴訟被迫公開金融紀錄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洪磊在溫家確定聘請律師反擊後,發言表示:“世界上總有些聲音不希望看到中國發展強大 ,他們別具用心抹黑中國和中國領導人,借此散佈不穩定的訊息。你們的陰謀注定會失敗。”

  特爾利認為洪磊是將紐時報導視為是對共產主義之夢的抨擊,而這個夢顯然包括累積上億美元的財產。

  特爾利說,他在中國旅遊時,總是會對那些官員的豪宅和奢華的生活風格感到驚奇,但同樣讓他驚奇的是許多中國人對這些貪腐行為的麻痺。

  溫家可能有好的律師,但是不會受到一個特別好的法律訴訟待遇,特爾利說,針對誹謗,最重要的辯護還是真相。溫家因此會遇到一個困境,身為一個在高度秘密的國家中高度隱密的家族,他們不會適應美國的調查規則。訴訟中,他們很可能會被迫公開許多金融紀錄,許多人會發現“共產”的領導人和他家人的積蓄,就算不是幾億也會是幾百萬美元。

  根據溫家提起訴訟之處,溫家會有一到兩年的時間可以控告《紐約時報》。但是他們要有在真正審判前歷經多年調查和程序的心理準備,他們更要有在美國與新聞工作者的特權對抗的準備。

  特爾利最後表示,他認爲溫家寶和他的家人(基于上述考量)也許想避免這場在美國的官司。

  編譯參考文章:
  http://jonathanturley.org/2012/10/30/the-chinese-premiers-family-hires-lawyers-over-wealth-story-will-the-new-york-times-rely-on-new-york-times-v-sullivan/


 
  
 .

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教授特爾利

《金融時報》新版名單:汪洋「入常」


十八大開幕前,各種版本的政治局常委名單滿天飛。與中共某高層領導人聯繫密切的一位知情人士在近期與英國《金融時報》會面時,鄭重透露了下一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的完整名單,而政治局常委是從政治局委員中產生的。出現在這份名單上的人有現任廣東省委書記汪洋。

一名知情人士近期對《金融時報》透露了常委的完整名單。這位知情人士表示,名單直接來自中共高層,但他補充道,黨內派系在最後階段的角力,意味著最終人員構成仍然存在變數。他列出的常委名單中包括習近平、李克強、王岐山、張德江。爭議較大的俞正聲也在名單當中。俞正聲現任上海市委書記。其餘兩個出現在這份名單上的人分別是現任廣東省委書記汪洋,以及現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李源潮。但很多其他聲稱瞭解高層政治內幕的人認為,汪洋無望躋身常委,也有人對李源潮「入常」的機率表示懷疑。

「所有跡象和資訊都表明,這一次政治局常委會將有7名成員,」北京一位人脈廣泛的政治評論人士陳子明說。《紐約時報》中文網引述他的話說,「我認為,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提高效率、強化高層內部的團結。所有事情都是在會議上決定的,做決定的成員越少,就越容易達成一致。」

一位和「太子黨」家庭有來往的中央媒體官員說,縮小政治局常委會規模的想法最初在2011年夏的討論中提出,但直到今年才作為一個計劃出台。他說,「整個最高領導層,包括前常委會成員在內,就這一總體方向達成了一致的觀點。他們的共識就是,最高領導層需要更加團結,更加有效。」這位官員及其他人士表示,薄熙來的案子也成了縮小常委會規模的一個依據,在某種程度上,這是為了對付黨內分歧日益加深的問題。還有另外一個因素:許多黨內官員聲稱,國家安全機器,尤其是在周永康掌管的過去5年中已經變得過於強大。

明鏡連載:常委職務的分配也有了意外

中共十八大常委是怎樣鬥成的(連載之七)

《中國密報》何頻


習近平當總書記,是沒有疑問的。事實上,從北戴河會議之後,便開始全面接掌權力,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由令計劃換成他所信任的栗戰書,就是標誌,中央警衛部隊也被其收攬。在這種情况之下,我很難相信,胡錦濤還能留任中央軍委主席。

李克強當總理,也是沒有疑問的。他對配合習近平工作,多次作了主動表示。但他的麻煩是,如果王岐山當他的副手,他會不得安寧。

張德江原來的職務安排是全國政協主席,但俞正聲在最後一瞬間出局,張便又有了機會往前了一步,出任全國人大委員長成為最大可能。他的前任吳邦國,也是從主管工業的副總理升上去的,吳與張,都是江澤民的鐵桿跟班。

王歧山是七人中自視最髙的,恃才傲物,成就了他的名聲。他當然不是當副手的料,總理之職既然不得,人大委員長是第二個目標。可元老們畢竟不放心,1989年“六四”事件時,人大就差一點翻船。這樣,如王歧山不當國務院常務副總理,便只好當政協主席了。對他來講,好消息是,名次靠前了。

李源潮如果不是當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而是改任中紀委書記,那就意味著李源潮不是、而李克強才真正成爲習近平的“備胎”。不過這樣一來,李克強不會愚蠢到同意接任中央軍委副主席,讓人心生疑忌。



劉雲山的新職是什麼?

劉雲山的新職是什麼?如果原定任中紀委書記的張高麗,因為王岐山調政協,而要改任國務院常務副總理,那麼劉雲山便任中紀委書記?這是一個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劉雲山任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也是現在習近平的職務。他也將接替習近平擔任國家副主席!然而,他不會像習近平那樣擔任軍委副主席職務——因爲他並不是真正的“備胎”。

張高麗,低調是他最大的能耐,他也很小心地維護和江澤民、曾慶紅、周永康的關係。他當中紀委書記,令很多人放心。如他當國務院常務副總理,等於讓江系便於插手政府事務。

李源潮一直被認為“是王儲的備胎”,所以最被看好接替現在習近平的職務。但是,他還是遭到了一些挑戰。如果他出任中紀委書記,那麼也是十八大另一個大意外。不過,以前一位中紀委書記尉建行,也是從中組部長任上升為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中國密報》2期)

《中國密報》長期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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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宝要公布个人财产了



胡平
适才读到《明镜网》独家报道,温家宝愿率先公布个人财产。
报道说,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向中共总书记胡锦涛建议,尽快落实领导干部财产公布规则,他愿意率先公布个人和家庭财产。报道写道,“温家宝是一个宁愿牺牲生命,也要青史留名的人。”有知情人士向《明镜网》透露,温家宝对他的家人说,即使付出生命代价,他也要向社会证明他的清白。报道还说,温家宝向胡锦涛表示,他希望党中央对他和他的家庭进行专案调查。如果党中央不调查,他希望请专业单位进行独立调查、审计,如果涉及非法,他和家人愿意承担法律下的最严厉的惩罚。
倘若这一消息属实,我们自然表示欢迎。如果温家宝率先公布个人和家庭财产,接受调查,那总是一桩了不起的行动,而且它必将有力地带动阳光法案,带动领导干部财产公示。功莫大焉,理当鼓励。
然而,假若《纽约时报》文章所言不虚,那么,不用等温家宝公布财产,不用等有关方面宣布调查结果,我们就可以预先替他们宣布结论:
1、温家宝个人和家庭财产并不太多;
2、温家宝个人和家庭的财产并无非法或违法的问题。
首先,《纽约时报》说得很清楚,温家宝家族的巨大财产,绝大部分都并不是记在温家宝个人和家庭的名下,而是记在温家宝的母亲、弟弟以及其他亲属的名下。这就是说,如果公示温家宝个人和家庭的财产,其数额很可能并不太多。
《纽约时报》文章“总理家人的隐秘财富”写道:温家宝早先曾经推动对公务员实行更严格的财产申报制度,要求高级官员公布家庭财产。“由于中国共产党并不公布此类信息,并不清楚温家宝是否进行过关于自己家庭财产的申报。尽管如此,《纽约时报》发现的温家宝亲属持有的资产中,很多可能并不需要进行披露,因为那些资产并不是以温家宝,及他的妻子和子女的名义持有的。”“《纽约时报》通过调查发现并经由外部审计人员核查的27亿美元资产中,约有80%是由温家宝的母亲、弟弟、弟媳、温家宝妻子的两名兄弟、温家宝的儿媳及亲家等人所持有的。他们都不受中国共产党公开财产的规定所限制。”
其次,关于温家宝财产有没有非法或违法的问题。《纽约时报》文章只是说温家宝家族拥有隐秘的巨大财富,并没有说其中有贪污腐败。这和揭露薄熙来腐败的一类文章不一样,那些文章涉及行贿受贿等违法或非法行为,而这篇文章只是说温家宝家族通过公司股份拥有大量资产,至于这些资产是不是合法得来的,文章本身并没有提及。后来在回答读者提问时,作者张大卫(David Barboza)明确说:“我的报道并没有发现违法或者贪污腐败行为。”
如上所述,假定温家宝公布的个人和家庭财产数量并不惊人,假定经调查其财产来源并无非法违法之处,那是否就意味着没有问题呢?
当然不。且不说由于现行体制毫无公信力,因而温家宝的财产公布和有关部门的调查结果(如果有调查的话)都很难取信于民,人们要问的是,凭什么温家宝的母亲、弟弟、弟媳、儿媳和亲家,以及妻弟,在温家宝担任领导职务这短短的十几年里,一下子就都成了腰缠万贯的大富翁了呢?总理的亲属为什么可以“合法”地获得这么多财富呢?
众所周知,在今日中国,一个人只要官做到足够大,如果他的亲属从事商业活动,自然会有很多人主动地给予种种照顾,而这些人这么做决不是不求回报的。他们可以由此获得高位,分到肥差,或者是得到有利于自己这一行业的政策,或者是得到可以获取巨大利益的信息或商机,如此等等。
这无疑是腐败,是一种隐密的腐败。这种腐败,我们从官员的财产申报中可能看不到,从一般的调查贪腐中也可能查不出。如此说来,温家宝表示愿意公示财产并接受调查,那固然很好,但还是不够的,很不够的。
我早就指出过,中国的经济改革,中国的私有化,由于是在没有公共监督和民主参与的前提下进行的,它势必给权势者巧取豪夺人民财产大开方便之门,势必导致权贵私有化。今日中国的财富配置格局,从根本上讲就没有合法性。
就此而言,《纽约时报》文章揭露的那一点点事,只是皮毛而已。追求青史留名的温家宝,要做的事还多着呐。

(《中国人权双周刊》第91期 2012年11月2日—11月15日)

仍支持溫?專制主義育出的奴性所致


《調查》雜誌社記者范方華/2010年,中國作家余杰所著的《中國影帝溫家寶》一書,已披露過溫家寶家人坐擁巨額家產的細節,2012年,《紐約時報》報導溫家人秘密財富的文章,激起千層浪。余杰在接受《調查》雜誌社專訪時表示,《紐約時報》的報導讓他眼睛一亮的地方,是溫家寶高齡90歲的母親也涉入其中。報導出來後,仍有不少學者支持溫家寶,余杰說,這是2000年中國專制主義傳統下培育出來的奴性人格,要改變這樣的思維方式,還要長時間的努力。

《中國影帝溫家寶》2年前已披露溫家事

2010年8月,有本書在香港甫上市就引發廣泛討論。《中國影帝溫家寶》抱著“給對溫家寶抱有幻想的海內外人士當頭棒喝”的目的,批判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作者余杰認為溫家寶擔任中國總理8年期間,包括經濟、法制、民權、教育等許多領域,溫家寶的公開言行與他的政府政策並不一致,給公眾“開明”、“親民”形象的溫家寶,其實執政期間的國進民退、司法倒退、軍費飆升等問題嚴重,政治體制也沒有改革跡象,他出書的目的,在於向讀者展示一個表裡不一的溫家寶。

如今,《紐約時報》披露溫家寶家人坐擁巨富,這篇由該報上海分社社長張大衛(David Barboza)撰寫的長篇調查報告,調查了1992年至2012年有關公司和監管機構的記錄以及有關的公司資產資料,發現溫家寶的家人,包括他的夫人、母親、兒子、女兒、弟弟,在溫家寶任總理期間變得相當富有,至少累積了27億美元的財富;其家人投資的領域涉及銀行、珠寶、旅遊景點、電訊公司、基礎設施項目等。

余杰在接受《調查》雜誌社專訪時表示,《紐約時報》的報導並不令他感到訝異,因為該篇文章與他《中國影帝溫家寶》書中某些章節的披露,有相當多的地方是重合的,比如溫家寶夫人,她是中國珠寶大王,一個手飾就差不多200萬人民幣,又比如溫家寶兒子溫雲松是私募基金負責人,可以在幾年時間裡就把幾百萬的私募基金擴展幾百倍。

《中國影帝溫家寶》一書寫道,溫雲松畢業於美國西北大學凱洛格商學院。當普通的海歸都還在為生存和創業而拚搏的時候,溫雲松這個不普通的海歸已經一夜暴富、富可敵國了。二零一零年三月,英國權威媒體《金融時報》報道,溫雲松於二零零五年與他人合作創辦的私募基金“新天域資本公司”,在私募領域風光無限,一次便募集十億美元。根據《二十一世紀經濟報道》的披露,二零零五年至二零一零年初,“新天域資本”共完成二十一個投資案例,投資金額雖然都不大,收益卻“令人咋舌”。

但也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余杰指出,溫家寶的90歲母親也能擁有1.2億美元的財產,就是他看了報導才得知的事,但《中國影帝溫家寶》也有《紐約時報》未提及的事。

余杰在書中詳細談到溫家寶的弟弟溫家宏與恆大地產的關係。“雖然恆大進入房地產的時間比較晚,但幾十年時間內發展非常快。”

余杰察覺異狀,因此收集許多相關報導,包括《南都周刊》的深度採訪。南都記者歷時半年,寫出長文介紹恆大集團的老板許家印,報導指出,許家印出身貧寒,沒有什麼背景和人脈,進入房地產行業也最遲,卻在短時間內急劇擴張,囤積土地多達五千五百萬平方米,公司在香港上市後市值高達七百億。但這些報導都沒能破解恆大地產為何發展這麼快,為何現在佔有的土地數量在全國房地產中排第一,比一些央企圈的地還要多。

之後余杰才發現,溫家宏是恆大地產的董事,“他只是普通退休工程師,但後來加入到中國最大房地產企業恆大地產,相當長一段時間擔任董事職務。如果沒有溫家宏的介入,以及溫家宏利用溫家寶整個國務院系統的力量,恆大地產不可能有這麼快的發展。”

溫家宏是恆大地產的老板,余杰認為這就是房價為什麼降不下來的原因之一,後來溫家宏不再擔任恆大地產的董事,但他在裡頭還有相當多的股份。

因此,余杰對《調查》雜誌社表示,《紐約時報》的報導他認為基本可信,《紐約時報》作為100多年的大報,新聞專業和調查水準,不會有大誤差。


全文將刊登於《調查》雜誌社特刊第二輯中

溫家寶夫人張培莉

郭聲琨:中共政壇上難以置信的黑馬


《明鏡月刊》特約記者 詹小楠



  十八大進入政治局的25候選人選中,以劉奇葆接掌中宣部和郭聲琨接掌中組部最爲搶眼,郭聲琨也被視爲十八大上最出人意料的“黑馬”。

  僅2012年8月一個月,郭聲琨在廣西先後會見了多名重量級官員,透露出不一般的信息:

  8月2日,在南寧會見了四川省委副書記李春城;
  8月2日,在南寧會見了國家電監會主席吳新雄一行;
  8月2日,在南寧會見了清華大學黨委書記胡和平一行;
  8月2日,在南寧會見了北京大學黨委書記朱善璐一行;
  8月9日,在南寧會見了武警部隊司令員王建平;
  8月18日,在梧州會見了國家發改委副主任杜鷹;
  8月20日,在南寧會見了外交部黨委書記、副部長張志軍;
  8月21日,在南寧會見了全國人大財經委副主任彭小楓;
  8月23日,在南寧會見了中聯部副部長李進軍;
  8月23日,在南寧會見了農業部副部長張桃林;
  8月25日,在柳州會見了空軍政治委員鄧昌友;
  8月27日,在南寧會見了公安部常務副部長楊煥寧;
  8月28日,在南寧會見了工業和信息化部部長苗圩;
  8月30日,在南寧會見了全國“掃黃打非”工作小組專職副組長李長江......

  郭聲琨,漢族,1954年10月生,江西興國人,1974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3年8月參加工作,北京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管理科學與工程專業畢業,在職研究生學歷,管理學博士,教授級高級工程師。是中共第十六、十七屆中央候補委員。1973-1977年,江西省興國縣插隊知青,1977-1979年 江西冶金學院礦業系選礦專業學習。之後一直在冶金和有色金屬行業工作,先後歷任國家有色金屬工業局副局長、黨組成員,國有重點大型企業監事會主席,中國鋁業公司總經理、黨組書記,兼中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總裁。2004年步入廣西政界,先後擔任廣西壯族自治區黨委副書記,自治區人民政府副主席、黨組副書記,從2008年1月起擔任廣西壯族自治區黨委書記和人大常委會主任,成爲名副其實的“廣西王”。

  
  郭聲琨


  應該說,郭声琨的工作履歷相對單薄,派系色彩也不是明顯。此番有“黑馬”之勢,確實出乎不少人意料。

  “當然,現在高層的天氣瞬息萬變,誰最終能成爲‘黑馬’仍須拭目以待,”知情者説。
  果然,最後得到的消息是:郭聲琨被內定任公安部長。(《明鏡月刊》 31期)


《明鏡月刊》第33期

http://www.pubu.com.tw/periodical/15649?apKey=fedd22f528

不屑為伍:趙紫陽眼中的陳希同


《新史記》特约记者 汪良仲




趙紫陽在回憶錄中稱陳希同等人,是將學潮推向高潮的“始作俑者”:
【在李鵬主持下,李錫銘、陳希同極力把學潮情況說得非常嚴重,他們不顧當時學潮有趨於緩和的情況。其實學生中間當時已經出現分化,一部分主張復課並已經復課了,少數人反對復課,有的學校為此還發生了糾紛,一些學生回到教室上課,那些比較激進的分子在門口把著不許進去。


……他們把個別學生的過激言論,特別是對鄧小平個人的過激言論加以宣揚,把學潮說成是反對共產黨的,針對鄧小平的。……李錫銘、陳希同他們這麼做,是他們原來階級鬥爭的思維方式起作用,還是別有用心,我就不清楚了。(19894月)24日的常委會上把學潮定性為“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鬥爭”,並形成了會議紀要。李鵬、李錫銘、陳希同是始作俑者。】


 
 趙紫陽

趙紫陽還記得與陳希同的一次當面交鋒:“(1989年)51日常委聽北京市的匯報,陳希同一肚子怨氣,說學校基層幹部感到被出賣了。我批評他:誰出賣誰?”

趙紫陽不能忘記陳希同在整個學潮中上竄下跳所起的惡劣作用。他在回憶中提到:正是陳希同,先是在當年62324日召開的中央全會上,與李鐵映聯名作批判他的發言的長篇發言,而且反倒在趙紫陽發言以前就印發給與會的全體中央委員;隨後1989630日,陳希同在七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八次會議上,雖然並非國務院主要領導,只是國務委員兼北京市長,卻代表國務院作了《關於制止動亂和平息反革命暴亂的情況報告》,這份報告被稱作中共對“六四”唯一公開的最權威官方文件,趙紫陽很惱火,說了一大段話:

【他們最有興趣的是我不可告人的動機和個人野心的問題。他們從海外報刊上摘引了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材料,加上主觀臆測,說什麼1988年 以來國內外刮起了一股“倒鄧保趙”風,以逼鄧下台,把權力全部交給我,因為我是國內外反動勢力心目中復辟資本主義的理想人物,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他們還 把所謂新權威主義的問題也扯到裏邊,說搞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人,把我作為他們的新權威,《河殤》電視片就是為我造輿論的。認為我對1989年學潮之所以如此堅決地拒絕鄧的主張,不是偶然的,是與這股風的呼應和配合,等等。還認為我是因為國內政治、經濟困難,感到自己的地位不穩,為了推卸責任,撈取資本,而利用學潮達到保自己的目的。】

陳希同對姚監復所回憶的趙紫陽,與他代表國務院所作的報告中描繪的趙紫陽,判若兩人!

陳希同對此的自我辯解是:那個報告,他一個標點都沒有改,是按照上面的旨意宣讀而已。但是上面選陳希同而不選別人來宣讀,不就是看中了他對學運、對趙紫陽誓不兩立的強硬立場嗎?

趙紫陽以陳希同為師

有趣的是,趙紫陽在十三屆四中全會上關於“六四”事件的自辯發言中提到,他是以陳希同為師的!在這份歷史文件中,趙紫陽針對他對戈爾巴喬夫泄露鄧小平是中共最高領導的抨擊,說:


【在此之前,陳希同同志就針對人們有關“垂簾聽政”的錯誤議論,向大專院校工作的同志們做了解釋,說明了黨的十三屆一中全會有關決定的情況,效果也是好的。陳希同同志在428日 的常委會上還匯報過這個情況。因此,我就考慮,如果通過公開報導,把這一情況讓群眾知道,對減少議論可能會有幫助。我當時向戈爾巴喬夫通報的內容是:十三 屆一中全會鄭重作出一個決定,在最重要的問題上,仍然需要鄧小平掌舵。十三大以來,我們在處理最重大的問題時,總是向鄧小平同志通報,向他請教(我有意識 的沒有講可以召集會議,和由他拍板的話)鄧小平同志也總是全力支持我們的工作,支持我們集體作出的決策。照理說,這些內容的話,是不會給人以一切事情都是 鄧小平決定的印象的。】

趙紫陽在這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雖然不致於噎得奉命批判的陳希同啞口無言,但看在旁人眼裏,孰是孰非,一目瞭然。


歪曲篡改何時了?謊言知多少

趙紫陽與陳希同對對方的看法,爲何份量如此懸殊,爲何看法如此對立?

份量懸殊,不難解釋:趙紫陽當時是中共總書記,是主帥級人物;而陳希同不過是鄧小平門下執行任務的馬前卒,趙紫陽的回憶錄中主要是圍繞大是大非問題,陳希同的表演,本來就只是“邊角餘料”,不用大耗筆墨。
二人彼此的看法爲何對立?倒是值得推敲。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不是說“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嗎?現在陳希同卻是剃頭擔子一頭熱。這是不是顯得陳希同反而更有度量和風度呢?完全不是。

許 多人在政治風雲中栽了大跟頭,從“整人者變成挨整者”之後有了悔悟,陸定一、周揚都是如此。陳希同從九天之上栽到十八層地獄,他的思想想必有所觸動、有所 反省;而且對方早已失勢、早已作古,自己也是政治上的失敗者,那麽就像鄧力群在趙紫陽去世之後搶先去吊唁一樣,何樂不爲?

陳希同稱讚趙紫陽,還有一層動機,就是要踩江澤民的痛腳——江澤民接替趙紫陽,江澤民又整下了自己麼。


之所以剃頭擔子一頭熱,更重要的是,趙、陳的政治哲學完全不同。

陳 希同是“人以群分”,不過他劃分群的界線,是著眼於權力,將趙紫陽與自己劃到了“同一群”之中:都是殘酷政治鬥爭中的“天涯淪落人”嘛;但趙紫陽卻不這麼 看,他也劃分群,但他用來劃分的界線,是政治大是大非,用這一標準,陳希同肯定屬於另一群,是“兩股道上跑的車”,“道不同不相與謀”!

《親述》中記載了陳希同的詩,用來形容自己的言論也八九不離十:“歪曲篡改何時了?/謊言知多少!/“假話千遍即成真,/納粹語,頗時興。”(《新史記》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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