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3日,是震動中外的“九一三”事件40周年。
自1971年“九一三”事件以來,對事件的主角林彪和這個事件的爭論就沒有止息。
林 彪是中國現代史上一個極特殊的歷史人物。生前被尊為中國第二號神,死後卻被貶為中國第一號鬼,辭世40年,仍“謎”霧重重。本文作者20年餘年致力搜集林 彪史料,逐年逐月逐日,詳記林彪的一生,從他讀孔子開始,到考入黃埔軍校,身經百戰,最後成為十大元帥中最年輕的元帥,林彪的一生幾乎涵蓋了整個中國革命 的全過程。
1968年10月26日 林彪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第二次會議上講話(續)
主席原定在1967年3、4月見眉目的這種打算,由於“二月逆流”的出現,這一個戰略部署受到了嚴重的干擾。主席在2月18日召見,對於“二月逆流”,提出了批評。中央碰頭會也多次地批判了“二月逆流”。全國革命群眾都聲討這個“二月逆流”。“二月逆流”的破產是毛主席思想的勝利,是文化革命的勝利。
這次八屆十二中全會又嚴肅地清算了、批判了“二月逆流”,這是完全必要的。如果不批判,那麼這個文化革命會要流產的。但是參加“二月逆流”的幾個老同志,除譚××以外,他們同彭××、賀×那還有點區別。他們犯了錯誤,但是,毛主席寬大為懷,是允許他們改正的。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意見是,對他們一方面要嚴肅地批,但是,還要保,並且希望選他們為九大的代表。但是,他們應該更加警惕,不要以為保,就輕鬆起來,就把尾巴翹起來,而堅持錯誤不改。今天會議中,還有幾個職位較高的老同志,一貫有右傾的錯誤。他們也應該接受教訓。同時,主席也希望能選他們為九大的代表。這些犯錯誤的同志,在民主革命的時候,他們倒是很革命的。可是到了搞社會主義的時候,他們就不積極了,就消極了,以至於轉到了反對了。過去這種民主革命對他們是有利的,而社會主義革命對他們說來,在某些方面是沒有民主革命那麼樣的舒服。因此,對於他們的利益,他覺得是受了損失。因此,就從革命的老戰士、老戰友而變成了反對革命繼續前進、反對不斷革命的角色了。這一點,是值得我們很好地作為教訓的。
“二月逆流”是對於文化革命一個很大的衝擊。他們是右的方面的代表。但是,他們這個右,必然在走到過份的時候,就走向引起了極“左”,就會導致極“左”的這種抬頭。王、關、戚就是這一種極“左”的反黨、反毛主席路線抬頭的代表。他們用極“左”的這種思潮,大搞形“左”實右的做法。他們是打擊一大片,打倒一切。……他們的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指向解放軍、指向新生的革委會,同時挑動群眾鬥群眾。中央發出“擁軍愛民”的號召和九五命令和江青同志發表的講話,特別是主席親自視察各個地區以後發表的指示,王、關、戚是破壞主席這種偉大的戰略部署的。最終,他們是遭受到了粉碎。
1967年1月到4月,六個省市的革委會成立了。從4月到9月,由於“二月逆流”造成的惡果和極“左”的思潮的這種干擾,就使預定可以成立的革委會都把時間推遲下去了。這段時間出現了比較亂的現象。但是,它也有很大的好處,就是暴露了敵人,鍛煉了群眾。在9月以後,主席的指示,又把形勢迅速地好轉過來了。去年9月到今年4月期間成立了18個省的革委會。……
在進入鬥、批、改的這個新階段,又出現了“多中心”論的這種思潮和做法。多中心實際上是無中心,多中心實際上是無政府主義,多中心實際上是以自己為中心,多中心實際上是搞獨立王國,是搞山頭主義,搞分裂主義。我們要反對這種多中心,要緊緊地團結在毛主席的周圍,要繼續批判“多中心”論,這是我們思想戰線上的一個重要任務之一。我們應該認識,只有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才是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惟一領導中心。反正,在這場革命中間,一下子出現這種干擾,一下子出現那種干擾,他們都是反對毛主席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路線、依靠群眾的路線,打擊走資派的路線。這些干擾,都經毛主席很快地識破了,中央文革很努力地事事執行了毛主席的措施,使這種“左”的、右的統統遭受失敗,而且保證毛主席的這個路線的勝利。這就是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路線問題、政策問題,那就可以概括為剛才這一些,就是民主,大民主,同時要保證專政,同時,要反對這種“左”面來的或者右面來的,而根本上最主要從右面來的這種干擾,才能夠保證這個路線貫徹下去。
中國革命和中國這一次的文化大革命,中國的新的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設以及中國的對外政策,這一切都離不開毛主席的思想,都是毛主席的思想指導的。毛主席的思想,可以說是馬列主義發展中間一個新的、嶄新階段,我比一比就知道它是一個新的階段。
馬克思主義是產生于“自由”資本主義的時代。當時無產階級開始登上政治鬥爭的舞臺,但是力量還是很薄弱的。列寧主義是產生於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無產階級開始奪取政權,是在這一時代下產生列寧主義。我們毛主席的思想,是在帝國主義全面崩潰,社會主義在全世界勝利的這種時代,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全世界範圍裏面進行大的搏鬥的時代產生的。所以,馬克思、列寧和毛主席時代的條件不同,他們各代表當時時代的特點。但是,他們共同點呢,是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為無產階級的利益而奮鬥,是無產階級的革命科學,是都有世界性的這種意義,而不是某一國或者譬如是中國的,或者是俄國的,德國的這種局限性的,而是有世界性的影響的,是反映了世界的當時的實際的。
毛主席是全面地發展了馬列主義,不僅僅在奪取政權的問題上,而在鞏固政權、防止復辟的問題上,是提出了很重要的、決定成敗命運的這種思想,提出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發動這樣大規模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最偉大的貢獻。整個,毛主席這幾十年來的革命的科學,特別是在無產階級革命,特別是文化革命所表現的這種思想,都表明毛主席的思想,是馬列主義沒有死,而把他復活起來,而向前發展起來,而不是停頓,也不是守舊。
毛主席正確地解決了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沒有矛盾。而這個問題,列寧指出,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有對抗,對抗將消失,矛盾是存在的,但是他並沒有發揮起來。斯大林是馬列主義者,但是後期的思想是不承認社會主義社會有矛盾,是認為社會主義的生產關係和生產力完全適合。直到他死的前一年,才承認社會主義存在著矛盾,而且搞得不好,還要變成對抗的矛盾。毛主席指出,對立統一的規律,是永遠的普遍的存在,必須用這一個規律來觀察社會現象,觀察社會主義社會,而不能拋開這個規律,作為社會主義是一個例外的東西,那就不對了。毛主席認為在社會主義社會中間,充滿著矛盾和鬥爭。這些矛盾和鬥爭,這些矛盾一方面是壞事,但他主要的能夠推動我們社會向前發展。沒有鬥爭,就沒有發展。鬥爭是萬物之母。這是最古典的希臘的赫拉克裏特說的話。只有正確地處理社會主義下面的矛盾,而把這種矛盾分成兩類的矛盾,這是很必要的,而不要把一切矛盾都說成是內部矛盾,或者把一切矛盾說成是敵我矛盾,把一切矛盾說成是對抗性矛盾,或者把一切矛盾說成是非對抗性的矛盾。這樣子說是不行,是不對的。只有毛主席正確地提出一個新的思想,一個嶄新的思想,就是把社會主義社會的矛盾,一方面承認有矛盾,同時不把矛盾混為一談,而區分為敵我矛盾和內部的矛盾。
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是不是要繼續革命這個問題上,馬克思原則地指出,社會主義社會在經濟、道德和精神方面還帶著它脫胎出來的那些舊社會的痕跡。馬克思指出,社會主義就是宣佈不斷革命,把無產階級專政作為必經的過渡的階段,消滅一切舊的社會關係,改變一切舊的觀念,以達到根本消滅階級的差別。由於實踐的限制,他們只指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方向,但沒有進一步地闡述,沒有進一步地肯定。而列寧在十月革命以後,看到了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階級鬥爭的尖銳,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指出被打敗的資產階級甚至於比無產階級還強大,時刻企圖復辟。小生產者不斷地生長成為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為了防止復辟,必須在長時間裏面強化無產階級專政。列寧強調無產階級不僅要戰勝資本家在軍事和政治上的反抗,而且要戰勝它們在思想方面的反抗,要同它們進行思想鬥爭。但是,列寧在1924年就去世了。他一共只活了54歲。他是1870年生的,到了1924年就死了。他沒有來得及來解決這些問題。斯大林是跟隨列寧領導無產階級奪取政權的,他在前一階段是有功績的。但是,他過早地宣佈蘇聯已經不存在彼此對抗的階級。他沒有看到無產階級專政整個歷史時期社會上還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而毛主席就總結了國際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經驗,系統地全面地發展了無產階級專政下的階級鬥爭的學說,肯定了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在社會主義的條件下,不是沒有階級,而是還有階級的;不是沒有階級鬥爭,而是還有階級鬥爭的;不是說可以一勞永逸,永遠太平下去的,而是還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毛主席認為:“在政治思想領域內,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鬥爭,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才能解決。幾十年內是不行的,需要100年到幾百年的時間才能成功。”毛主席指出,為了防止復辟,“單有在經濟戰線上的社會主義革命是不夠的,並且是不鞏固的。必須還要有一個政治戰線上的和一個思想戰線上的徹底的社會主義革命。”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階級鬥爭到底主要的問題是什麼,這個是前人所沒有明確地規定的。列寧只指出“一切革命的根本問題是國家政權問題”。他面對資產階級的強烈的反抗和復辟活動,強調了鞏固和加強無產階級專政的必要性。但他沒有來得及深入研究這個問題。斯大林認為社會主義所有制建立以後,沒有階級衝突了,所以他更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他比列寧的思想是大大地倒退了。毛主席指出,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階級鬥爭集中在什麼問題上?還是一個政權問題上,就是無產階級需要鞏固無產階級政權,而資產階級需要推翻這個政權。毛主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所以,政權問題在無產階級專政下,仍然是革命的根本問題。毛主席說,無產階級必須在上層建築中包括在各個文化領域中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我們對他們的關係絕對不是什麼平等的關係,而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關係。(《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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