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強
過去這麼多年,我事實上極少為《大公報》寫稿。這裡有我很多老朋友,只是我不是職業撰稿人,手上每週的稿債,已經還得很吃力。這回機緣巧合,首先是我有東 西想寫,不是三兩篇,而是整個系列,並且想於三月下旬特首選舉之前全部發表。因此,我要開闢新地盤。正巧,雷競斌兄提出約稿,所謂「姣婆遇脂粉客」,一拍 即合。
至於我有什麼東西要急於發表,這系列的主題已經説得很清楚:「給下屆特區政府的公開信」。作為香港土生土長的老愛國愛港人士,我有很多話要跟下屆政府説。
對港英政府,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説什麼它都不會聽得入耳,所以根本就懶得説。董建華上台前,我在他報寫了七篇文章,其中一篇警告他要小心對付行將爆破的房 地産泡沫,順勢而行便可,不要再下瀉藥。他沒有聽我的勸告,一心要打擊瘋狂了的樓市,結果在亞洲金融風暴當中,樓市一瀉千里,出現了大量負資産,以及長達 數年的持續通縮,最後要以重手法止瀉。之後曾蔭權更援用這重藥至去年年中,一錯再錯,不可收拾。
因為曾蔭權倉促上場,我在事先沒有可能給他提什麼意見和建議。但我之後在策發會中面對面給他的許多「廷策」,都被他當面駁回,雖然沒趣,但職責所在,我從未吝嗇過我的意見和建議。盡了言責之餘,也較少公開批評他。只能説,他犯的許多錯誤,我丁點兒責任都沒有。
但是如果政府實行所謂的「六六慣例」,即一個人不能出任多於六個公職,每個公職不能任職多於六年的話,我已經不能於下一屆政府中繼續待在策發會中,連無用和沒趣的「廷策」機會都沒有了。
但是二○一二年無論香港也好、國家也好、國際也好,都處於一個頗為困難的時期,形勢十分兇險。經濟上,二○一二年與一九九八年驚人地相似:房地産泡沫爆破 與全球經濟危機同時發生,處境只可能比一九九八年夏差。下屆政府,剛上任兩個月便要進行立法會選舉,所以很可能連短短的蜜月期都會欠奉,之後到將由普選産 生特首的四年,形勢都會很不妙。
下屆政府一上任便會遭遇連番狂風暴雨。但自回歸以來,特區政府積弱至今,已經到了對特區難以管治的境地。反對派和主流媒體在外國勢力幕後操控、煽風點火, 香港已經成為國際示威之都,不是無日無之,而是一日數起,並且已經成為著名的國際旅遊的「景點」。同時它也已經淪為國際反共之都,最近更出現了明目張膽的 「獨立」運動,而特區政府只對之視而不見,為國家安全立法的義務,也遲遲未落實。
作為愛國愛港的評論員,在這關鍵時刻,不能不再盡言責。至於聽不聽得進,耳朵是長在人家的頭上,那已經是我控制範圍之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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