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利交權可能被調到新聞出版署,一開始先當副的,然後再轉正,“名義上是陞了,油水和權力比央視小太多了”。但他轉正也不容易,“告他的人太多,而且現在有傳聞說焦利有經濟問題,還有傳聞說他涉黑,”知情者説。
網上也有傳聞稱,焦利可能去雲南或者海南做專職副書記。
但不管怎麽樣,焦利的仕途基本上就算歇菜了。
“新來的這個台長胡占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更無知,更他媽左,”有央視人對筆者說。
央視新台長胡占凡
果不其然,新走馬上任沒幾天的原《光明日報》總編輯、央視新台長胡占凡,在其微博上兩條語錄被廣泛傳播,一下子火了!
胡占凡,1953年生,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新聞系新聞學專業研究生班,曾擔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副台長、國家廣播電影電視總局副局長,並兩次當選中國記協副主席。
讓胡占凡火了的兩條語錄,其實不是接任央視台長後的訓話,而是他擔任《光明日報》總編輯時的宏論。
其中一條是:“一些新聞工作者,沒有把自己定位在黨的宣傳工作者上,而是定位在新聞職業者上,這是定位上的根本錯誤。”
這條語錄,一天之內在新浪微博上被轉發了1萬多次。
另外一條語錄說:“一些人認為強調黨性和喉舌作用會影響新聞報道的客觀性,會影響按新聞規律辦事……這是非常錯誤的,也是十分片面的。”
時任《光明日報》總編輯的胡占凡說,在中國從事新聞工作,首先就要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對於“政治家辦報”這一點要堅定不移。他說:“我們的輿論陣地,我們的報紙,要永遠掌握在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人的手裡,這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動搖。”
胡占凡語錄引發眾多網民討論和質疑,《光明日報》在其領導下,曾有批敢言的南方報系、批維權藝術家艾未未、批溫家寶的“道德滑坡說”等壯舉,“這不能不令人擔心,胡占凡接掌央視,只會令央視的改革離觀眾越來越遠,當局對言論的管制越收越緊,”有評論稱。
《蘋果日報》李平的評論文章説,胡占凡的這些語錄無異於要內地新聞工作者坦承是為黨服務的“妓者”,免了既當婊子、又要牌坊的麻煩。
中國資深新聞工作者高瑜則認為,胡占凡的這番話是典型的“工具論”。她說,毛澤東早在40年代延安文藝座談會上就提出“文藝要為政治服務”,而新聞更是被納入政治的一部分。高瑜說,解放後,所有的新聞工作者都要做黨的馴服工具。
高瑜說:“做馴服工具,就是不能批評監督,不能自由發表不同的看法,不講思想自由,對新聞的最大危害就是跟著黨犯錯誤。”
在高瑜看來,做馴服工具就是放棄了輿論監督的責任,幫著黨犯錯誤,製造謊言。她舉例說,大躍進時期中國餓死了那麼多人,可是別說當年,就是現在中國大陸也幾乎沒有媒體認真反思過這段歷史。
高瑜說,到今天,央視的這位新台長依然沿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派生出來的宣傳理論和方針。這樣下去,新聞永遠脫離人民,中國的媒體也永遠不可能形成一種與大國實力相匹配的軟實力。
還有人將央視兩任台長及央視的形象、定位巧妙地嵌入對聯:“褲衩依舊扭曲,利走;央視不再性交(姓焦),胡來。”橫批是:“焦替胡說。”
“這副對聯從形象到寓意都頗堪玩味:褲衩是北京人對央視大樓的形象比喻,其扭曲如邁步,焦利終於走了,央視主政者不再‘性交’(姓焦),但是更‘胡來’(胡占凡來了)、胡作非為,儘管實現了台長‘交替’(焦替),但央視胡說的本質依然,”蘋果日報的評論説。
“不過在焦利的前車之鑒下,相信胡占凡在央視的人事、財務這些問題上會老實得多,”知情者如是說。(《明鏡月刊》第2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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